我的眼球正渴求着脱离
却不知能做些什么将它挽留
鲜红的神经捍卫它的权利
可何时才能斩断这连绵不休
是医生无德丢掉了良知
任凭脓水灌满了脑子
虹膜冷漠地褪去它的颜色
仅留瞳孔窥觊仅存的城市
白中一点、似乎已经足够
多余的东西、我别无他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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